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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云洲大陆上有七国，为什么不叫七龙大会？你知道还有两条龙，在哪里吗？”

    司空尧目光沉沉，不待苏无常回答，便接着道：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归墟大陆，还盘踞着两条巨龙。”

    悠沉的声音，少了平日里如衣般腻人的味道，听在少女的耳中，便只余茫茫如雾的惘然，和按捺不住的心惊。

    归墟…..大陆。

    苏无常手里握着的空酒杯，感觉有些烫手，她没来由地有些颤抖，不知是兴奋，还是冷的。

    司空尧似没有注意到少女的反应，只是轻轻咳了几声，神色间显得黯淡至极，又道：

    “一条沉睡，是为九戈；一条养精蓄锐，是为天寻。”

    “云洲知归墟者寥寥，但归墟之人却对云洲了如指掌。你可知道是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苏无常没有回答，因为她确实一无所知，她唯一的依仗，也不过是那副存在脑海里的归墟图。

    那副图里，在冰魄之后就几乎再没有文字标注，大片的疆域，像是一个被隐于云荒之中的秘密，她唯一能够清晰辨认的，是在图的最右上，有一处墓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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