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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长韫贴在耳畔的声音太涩了，榆之然听得耳骨发麻。

    她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身后人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温泉里我想对你做什么吗？”谢长韫就保持这样的动作轻轻嗅着榆之然身上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我想让你哭。”

    榆之然现在真的要哭了，一直扭着脖子看人她好难受。

    “谢长韫，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？”她试图用可怜的姿态得到男人的怜悯。

    “我还没告诉你我喜欢的是谁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告诉我。”榆之然真的要疯了，“不过你放开我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谢长韫最后还是没有放开榆之然，他就着这个姿势吻过去。

    用行为告诉了榆之然答案，他喜欢的人是谁。

    本来以为谢长韫亲一下就能放过人，但一切都是榆之然想的太简单。

    男人的攻势越来越猛烈，她被深深按进床被，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承受着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哈！”

    榆之然短暂地被放开，猛地汲取到新鲜的空气，但是又被谢长韫拽起来按到怀里。

    他再次亲了上来。

    在双唇贴紧的时候榆之然听见谢长韫含糊不清地说：

    “哭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榆之然摇头，但是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在谢长韫虎口手背。

    她要的是呼吸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只要有人对你好你就会乖乖跟着他们？”谢长韫边问边折磨榆之然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可怜的榆之然只能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是？”男人咬住榆之然耳尖，“周黎黎、许嫣然、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她们都是女孩子！”

    榆之然的音调蓦地拔高，充分地表达着不平衡。

    “女孩子也不行，你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谢长韫疯了。

    良久。

    窗外的风声停了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也渐渐平静。

    瘫软在床被里的榆之然双眼迷离，眼睛都哭红了，唇瓣更是没法看。

    说话的尾音都还是颤抖的：“你刚才是疯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谢长韫拉过被子给她盖好，心情好得不得了，“我控制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都叫你了。”榆之然说着说着又想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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