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倏然,一股腥甜涌至咽喉。 一袭雪白长衣,像是开满了暗色梅一般。 脸色苍白的恍若冰人一般,闲云伏在长案之上,泪水无声滑落。 口中呢喃的名讳交错。 “兄长……茗儿……兄长……茗儿……茗儿……” 至于现在念着这些到底还有什么意义,他已经不太记得了。 恍惚想起十年前,自己为了找寻药方治好兄长的腿,而毅然弃她而去。 那时的自己,风餐露宿,紧衣缩食,过得艰苦十分。 每当痛苦难忍的时候,就会想起那日梧桐纷飞,她戴着一袭火红面具,从天而降的时候。 那时的他曾天真的以为,自己的全世界,就只有兄长一人。而其他的一切,都显得不那么重要。 倏然不知,原来有一日,他却会爱她,深到这般模样。 ※※※ 因为实在是没有用来盛放浆果的容器,云奕无奈之下,只能从储物空间里拎了一件闲云的衣服来勉强装着。 反正不是他自个儿的衣服,就算混了点泥水,也不心疼嘛。 第(2/3)页